郭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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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07-27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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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师示念佛方法专帖
念佛时不能恳切的原因
增广卷一印光大师复陈慧超居士书 念佛时不能恳切者,不知娑婆苦,极乐乐耳。若念人身难得,中国难生,佛法难遇,净土法门更为难遇。若不一心念佛,一气不来,定随宿生今世之最重恶业,堕三途恶道,长劫受苦,了无出期。如是则思地狱苦,发菩提心。菩提心者,自利利他之心也。此心一发,如器受电,如药加硫。其力甚大,而且迅速。其消业障,增福慧,非平常福德善根之所能比喻也。 |
去妄念妙法
“今于念佛时,即作已死未往生想。于念念中,所有世间一切情念,悉皆置之度外。除一句佛号外,无有一念可得。何以能令如此,以我已死矣。所有一切妄念,皆用不著。能如是念,必有大益。”(三编卷一复朱仲华居士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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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以开悟为事、净宗以往生为事
宗门以开悟为事、净宗以往生为事、开悟而不往生者、百有九十、往生而不开悟 者、万无有一、此义认不准、或致因求悟而反不以往生为事、则其误大矣。今 修念佛法门、当依大势至菩萨所示、如子忆母之诚心、修都摄六根、净念相继之 实行。果能死尽偷心、则一心不乱、念佛三昧、或可即得。然念佛三昧、乃三昧 中王、且勿视为易易、纵不即得、当亦相去不远矣。都摄六根、为念佛最妙之一法、念时无论声默、常须摄耳谛听、此乃合返念念自性、与返闻闻自性之二义而 兼修者。返闻单属自力、返念兼有佛力、则为益大矣。心念属意,口念属舌、耳 听属耳、眼皮下垂、即见鼻端、则眼鼻二根亦摄、五根既同归一句佛号、身根焉 有不恭严肃之理乎。故知都摄六根、下手在听、能都摄六根、则心识凝静而不浮散、便名净念、以六根既摄、杂妄等念、潜消故也。净念如能常常相继、无或间断、则念佛三昧、可即得矣。(三编卷复张曙蕉居士书八) |
死尽偷心,专修净土
文钞中死尽偷心之两义
一是消除念佛净念之外的不净念 三编卷一复叶玉甫居士书 否则择一寂静隐晦之处,力修净业。将从前所得之学问文章,抛向东洋大海外,作自己原是一个无知无识之人。于不生分别心中,昼夜六时,专持一句洪名圣号。果能死尽偷心,当必亲见本来面目。从兹高竖法幢,俾一切人同归净土法海。生为圣贤之徒,没预莲池之会。方可不负所学,为大丈夫真佛子矣。 三编卷二复张曙蕉居士书八 今修念佛法门,当依大势至菩萨所示,如子忆母之诚心,修都摄六根净念相继之实行。果能死尽偷心,则一心不乱,念佛三昧,或可即得。 二是死尽展转企慕,不能专修净土之念 续编卷上复许熙唐居士书(民国二十年) 唯生信发愿,持佛名号,求生西方一法,是为无上第一胜妙法门。当死尽偷心,一肩担荷,决定可于现生,俯谢五浊,高登九品。 增广卷四曹云荪了义居士舍宅为念佛林发隐 如来悬知末世众生,无力断惑,特开一信愿念佛求生西方法门,俾彼法身大士,与具缚凡夫,及五逆十恶之极重罪人,同于现生,往生西方。既生西方,则了生脱死,超凡入圣,各随己资,而为悟证,其慈悲抚育之心,虽天地父母,不能喻其万一。以此法门,仗己信愿念佛之力,感佛慈悲摄受之力,感应道交,故得不断烦惑,带业往生,较彼专仗自力者,其难易不可同年而语矣。念佛之人,若知此义,自能死尽偷心,专修此法,不致好高务胜,随经教知识语言所转,舍此别修诸余法门也。普愿见闻,悉皆谛信。 增广卷一复永嘉某居士书五 善导,弥陀化身也。其所示专修,恐行人心志不定,为余法门之师所夺。历叙初二三四果圣人,及住行向地等觉菩萨,末至十方诸佛,尽虚空,遍法界,现身放光,劝捨净土,为说殊胜妙法,亦不肯受。以最初发愿专修净土,不敢违其所愿。善导和尚,早知后人者山看见那山高,渺无定见,故作此说。以死尽展转企慕之狂妄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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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佛心不归一,由于生死心不切
2Z059增广印光法师卷二致包师贤居士书学习 温州之灾,闻之惨然。天灾人祸,无有底极。实足为三界无安,犹如火宅之证。亦堪为信愿念佛,往生西方之最切警策也。
念佛心不归一,由于生死心不切。若作将被水冲火烧,无所救援之想。及将死,将堕地狱之想。则心自归一,无须另求妙法。故经中屡云,思地狱苦,发菩提心。此大觉世尊最切要之开示,惜人不肯真实思想耳。地狱之苦,比水火之惨,深无量无边倍。而想水冲火烧则悚然,想地狱则泛然者。一则心力小,不能详悉其苦事。一则亲眼见,不觉毛骨为悚然耳。
注: 1)思地狱苦,发菩提心:憨山大师梦游集和省庵大师在劝发菩提心文皆录。 十一年王戌七月下旬,温州飓风暴雨,墙屋倒壤者甚多。弘一大师《净宗问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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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一著,在主帅不昏不惰
2Z058复徐彦如、轶如二居士书学习 增广印光法师卷第二 所言俗务纠缠,无法摆脱者。正当纠缠时,但能不随所转,则即纠缠便是摆脱。如镜照像,像来不拒,像去不留。若不知此义,纵令屏除俗务,一无事事。仍然皆散妄心,纠缠坚固,不能洒脱。学道之人,必须素位而行,尽己之分。如是则终日俗务纠缠,终日逍遥物外。所谓一心无住,万境俱闲,六尘不恶,还同正觉者,此之谓也。 (注)“六尘不恶,还同正觉”出自禅宗三祖《信心铭》
至于念佛一事,最要在了生死。既为了生死,则生死之苦,自生厌心。西方之乐,自生欣心。如此则信愿二法,当念圆具。再加以志诚恳切,如子忆母而念。则佛力法力,自心信愿功德力,三法圆彰。犹如杲日当空,纵有浓霜层冰,不久即化。
初心念佛,未到亲证三昧之时,谁能无有妄念。所贵心常觉照,不随妄转。喻如两军对垒,必须坚守己之城郭,不令贼兵稍有侵犯。候其贼一发作,即迎敌去打。必使正觉之兵,四面合围。俾彼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彼自惧获灭种,即相率归降矣。其最要一著,在主帅不昏不惰,常时惺惺而已。若一昏惰,不但不能灭贼,反为贼灭。所以念佛之人,不知摄心,愈念愈生妄想。若能摄心,则妄念当渐渐轻微,以至于无耳。故云,学道犹如守禁城,昼防六贼夜惺惺。将军主帅能行令,不动干戈定太平。 (注)“学道犹如守禁城,昼防六贼夜惺惺。将军主帅能行令,不动干戈定太平”为宋代性空妙普禅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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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耳谛听
印光大师复拜竹居士书三(三编卷二) 所言念佛妄想多,当一心念,摄耳谛听,字字句句,勿令空过,久而久之,心自归一。此念佛最妙之法也。楞严经大势至圆通章云,都摄六根,净念相继,得三摩地,斯为第一。听即都摄六根之法。此法无论上中下根人,用之皆有益而无弊。凡一切人皆以谛听告之。余详文钞,此不具书。(甲戌十月初五日) 三摩地,即三昧之别名。此云正定正受。谓一心念佛,不为外境所动,不为杂念所侵,故名正定正受也。 |
翻嫌易简却求难,弄巧成拙深可怜
印光法师文钞三编卷三复某居士书节录 念佛之人,先要识得净土法门之所以。然后遍阅经论,皆足以为发明净土之义,与切修净土之行。若不知净土之所以然,则一经研穷经教,便以经教之义理为高深,以净土之义理为浅近。而正助倒置,或将净土置之脑后。则只可种未来得度之益,决难现生即了生死,预会于诸上善人也。念佛不昏即散,是以泛泛悠悠之心了事之现象。若能如堕水火,遇盗贼,以急求救援之心念,自无此种毛病。宜分做几期,某时研究,某时持诵。研究不得逾限。否则研究觉得有滋味,便成天研究。不但有妨念佛,或恐用心过度,因兹受伤。所谓翻嫌易简却求难,弄巧成拙深可怜也。 |
十念记数念佛
至于念佛,心难归一。当摄心切念,自能归一。摄心之法,莫先于至诚恳切。心不至诚,欲摄莫由。既至诚已,犹未纯一,当摄耳谛听。无论出声、默念,皆须念从心起,声从口出,音从耳入(默念虽不动口,然意地之中,亦仍有口念之相)。心口念得清清楚楚,耳根听得清清楚楚,如是摄心,妄念自息矣。如或犹涌妄波,即用十念记数,则全心力量,施于一声佛号,虽欲起妄,力不暇及。此摄心念佛之究竟妙法,在昔宏净土者,尚未谈及。以人根尚利,不须如此,便能归一故耳。印光以心难制伏,方识此法之妙。盖屡试屡验,非率尔臆说。愿与天下后世钝根者共之,令万修万人去耳。所谓十念记数者,当念佛时,从一句至十句,须念得分明,仍须记得分明。至十句已,又须从一句至十句念,不可二十、三十。随念随记,不可掐珠,唯凭心记。若十句直记为难,或分为两气,则从一至五,从六至十。若又费力,当从一至三,从四至六,从七至十,作三气念。念得清楚,记得清楚,听得清楚,妄念无处着脚,一心不乱,久当自得耳。须知此之十念,与晨朝十念,摄妄则同,用功大异。晨朝十念,尽一口气为一念。不论佛数多少。此以一句佛为一念。彼唯晨朝十念则可,若二十、三十,则伤气成病。此则念一句佛,心知一句。念十句佛,心知十句。从一至十,从一至十,纵日念数万,皆如是记。不但去妄,最能养神。随快随慢,了无滞碍。从朝至暮,无不相宜。较彼掐珠记数者,利益天殊。彼则身劳而神动,此则身逸而心安。但作事时,或难记数,则恳切直念。作事既了,仍复摄心记数。则憧憧往来者,朋从于专注一境之佛号中矣。大势至谓:“都摄六根,净念相继,得三摩地,斯为第一。”利根则不须论,若吾辈之钝根,舍此十念记数之法,欲都摄六根,净念相继,大难大难。又须知此摄心念佛之法,乃即浅即深,即小即大之不思议法。但当仰信佛言,切勿以己见不及,遂生疑惑,致多劫善根,由兹中丧,不能究竟亲获实益,为可哀也。掐珠念佛,唯宜行住二时。若静坐养神,由手动故,神不能安,久则受病。此十念记数,行住坐卧皆无不宜。卧时只宜默念,不可出声。若出声,一则不恭,二则伤气。切记切记。(增广卷四复高邵麟居士书四)
光近来得一摄心念佛方法,若已成片,固不须此,若未成片,此法实易为力。当念佛时,但用十念记数,从一至十,心口念得清清楚楚,耳根听得清清楚楚,又一句一句记得清清楚楚。若能从一至十记得清楚,则妄念无从而起。都摄六根,净念相继,当以此为前方便。但用心记,不可掐珠。从一至十,从一至十,不可二十、三十。须知若至二十、三十,则心力不堪,必致受病。如来所示数息之法,亦只从一至十而止。莲宗宝鉴讹作从一至十至百至千至万,为害不小。又此十念与晨朝十念不同,彼以尽一口气为一念,不论佛数多少。此以一句为一念。彼只可晨朝一用,常用则伤气受病。此则从朝至暮,或声或默、或快或慢,用之无不相宜。但作务之时,便难记清,当蓦直忆念,至作务竟,仍复十念。若一直记觉费力,当从一至五,从六至十。或从一至三,从四至六,从七至十。随自心力,虽两气三气,并不于中稍停,但心作如是记而已。"(载民国七年1918年《印光法师文钞》"与某居士昆季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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