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重圆
慧慈
大约在两个月前,发现丈夫的行动怪异,经暗中查访,方知他有外遇。心想,若不过份就不揭露此事,以免形成僵局。然出乎意料之外,事非单纯,他们已计划要逼我离婚。原本幸福和谐的家庭,因第三者的介入,使我们经常闹得不可开交,被迷得晕头转向的先生,为达目的,已无法控制他那向外奔驰的心。一日,我在佛堂拖地,他夺走拖把,逼打我非得答应离婚不可。为了孩子我不允,他立即反压我的脖子,企图以死威胁,於是在强弩之末之时,我万缘放下,称念地藏圣号,一心皈投地藏菩萨。或许是至心专念的缘故,一点儿也不觉得痛,倒是他却无故跘倒在地,而更加气愤。记得师父曾开示,吵架会长养镇心,所以我不想吵,也不想告诉任何人,更不愿以眼泪来博取他的同情,每每悲从中来,想哭时,便到佛前求哀忏悔。
月底与几位居士到地藏院,参加地藏法会。来到大殿,想起菩萨的慈悲,不觉泪流满面,虔诚的忏悔自己业障深重。忽然看到地藏菩萨在对我微笑,原以为眼花,仔细定睛一看,是真的呀!内心不由地感到一股清流源源涌出。下午两点,庄严的梵音响起,大家有如共沐於清净的法海里,一片祥和。诵《地藏经》文至:「业力甚大,能敌须弥,能深巨海,能障圣道。是故众生,莫轻小恶以为无罪,死後有报,纤毫受之,父子至亲,歧路全别,纵然相逢,无肯代受,……」深感因果不爽,无人能代受;宿业之果,应勇於面对承担;更自勉不再造新业,结恶缘;若真与先生缘尽,惟仰菩萨慈悲指点母子将来生存方向。也因此,内心即渐趋於平静。
法会当天,他和那女人一样到舞厅,半夜回来时却告诉我,有人催他回家,起先我没理会。一连四天都是如此,他甚至向我道歉请求原谅,我感到讶异,即请他到佛前忏悔。之後他提起,在舞厅有一个长得很高大的人,从他面前走过随即消失了,但听到耳旁彷佛有人低声劝他:「快回家,不要再和那个女人继续交往了!回去好好向她们母子道歉。」而对方也梦见有人告诉她:「破害家庭,使别人妻离子散,要负很重的因果,不可再执迷不悟,……」他们两人回想起来,心里害怕,於是自动分手。
我们这场家庭风波平息,真可说是地藏菩萨现不可思议威神慈悲之力所感。先生因悟前非,今对家庭倍加关爱,也常看佛书,更觉佛理乃做人处事,不可或缺之指南。由於地藏菩萨,我们才有今日佛化家庭的建立。
梁朝善寂寺画地藏放光记
梁朝汉州德阳县善寂寺东廊壁上,张僧繇(张僧繇者,画师之字也。)画地藏菩萨并观音各一躯,状若僧貌,敛披而坐。时人瞻礼,异光焕发。至麟德元年,寺僧瞻敬,叹异於常。是以,将铕亲壁上模写,散将供养,发光无异,时人展转模写者甚众。麟德三年,王记,赴任资州刺史,常以模写,精诚供养。同行船十艘,忽遇风顿起,九艘没溺,遭此波涛,唯王记船,更无恐怖。即知菩萨弘大慈悲,有如是威力焉。至垂拱三年,天后闻之,敕令画人模写,放光如前,於同道场供养。至于大历元年,宝寿寺大德,於道场中,见光异相,写表闻奏,帝乃虔心顶礼,赞叹其光。菩萨现光时,国常安泰。复有商人妻,妊娠经二十八月不产,忽睹光明,便模写,一心发愿於菩萨,当夜便生一男,相好端严,而见者欢喜。举世号放光菩萨矣。
唐法聚寺画地藏放光记
唐益州郭下法聚寺画地藏像,初坐绳床垂脚,高八寸六分,本像是张僧繇画。至麟德二年七月,当寺僧图得一本,放光乍出没,如煆金环。如是展转图写出者,类皆放光。当年八月,敕进一本,入宫供养。现京城内俗画者供养,并皆放光,信知佛力不可测,家别写一本,得其感应者,不引记而已。
唐鄠县李氏家地藏救苦记
唐雍州鄠县,有女名李氏,素有信心,奉斋法戒。有木像地藏,高一尺六寸,焰光并阔,灵异颇多。李氏有婢,年五十有余,邪见不信正法。李氏他行间,移其像,投家後荒野。至还啼哭求,像在野放光,欢喜迎之,而不知婢所为。明日,婢顿闷绝,继苏,啼哭忏谢,自说幽途事曰:「吾死,忽见二人骑马官人,自称官牒,以书令读。使者曰:『婢,毁辱圣像,投舍荒野,既犯大罪,须召王厅。』读官牒已,缚将去。到王厅前,见厅中杻械枷镚,捡系其身,无量无边。王嗔怒曰:『汝愚疑婢,毁辱圣容,投舍後野,其报须至。召其神,投身舍像,在家又邪见,不信正法,当配大地狱。』尔时,有一沙门,忽到厅前。王即降座,而甚恭敬之。王问曰:『阿师何故来哉?』沙门曰:『此婢,是我檀越家婢,虽猒我像,我不舍之。王将垂哀愍,赐其寿命。』王曰:『须随师命。』尔时,吾且听其事,内心忏悔,不意唱曰:『南无地藏大菩萨。』即依其唱,厅中之罪人,声所及,皆杻械枷镚自解脱,其身不现。时琰王嘱目而坐,沙门牵吾手而出厅,即时苏也。」主李氏,闻此言,弥敬重其像。凡一县之中,莫不信仰其感矣。
唐抚洲祖氏家金色地藏救亲记
抚洲刺史祖氏,信心真固。而其双亲少不信,祖为父母舍钱帛,造金色地藏一躯。长三尺,通光立像,尽礼供思。其父是扬都人,触缘暂以出行,母独而居,恶贼潜窥隙,欲盗衣服,唯见地藏坐。明日易服见其家,祖氏母,庄严其身而居,却不见圣像。贼异之,自即露谢,说夜所见,不知其故。其父还家,母说前事,共可申由。後父行抚州,路中遇怨家,即拔利刃斩之。有一沙门,其身金色,以手拒刃,以头受刃,被刑害卧地。怨家谓已杀散去。父谓希奇,自免刑害。到祖氏家,具证前事,生希有心。共往像所礼拜之,见像头有三刀痕,金色少变似血流。即知地藏菩萨,代受刃救父母难。其父发信,祖迎其母,三人在抚州而住,昼夜礼供。父七十九方卒,经三十五日,祖梦见其父,身带光明,腾空自在,往来飞行,生希有心,遥拜其父,问讯曰:「生在何处?」答曰:「吾生第四天上,地藏菩萨引导,令事补处。彼天生人,多是大士引导也。补处赞曰:『大士不可忽诸佛敕。』」又曰:「汝母後十三年寿尽生,汝身即二十五年方生,汝妻二十八年方生。」说是语已,隐而不现。其後母及祖氏夫妇,皆如父所说。当知一人造像,亲子皆领现当益。从其已来,一州之内,造像画像,礼拜供养者如林,多满感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