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参加心灵驿站暑期夏令营
心灵驿站禅修中心筹建于2004年,2006年秋季建成。2006年十一月起举办第一期心灵驿站加油站,至今已经多次成功举办了多种多样的禅修弘法活动,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成效。
心灵驿站禅修中心立足释迦牟尼本怀的教法,直接走入人心,使初入门者更容易把握化解心灵压力的智慧之道,修学佛法多年者更容易领悟佛法的神韵,突破固有认知局限,破迷开悟,从而安享生命本身的自在从容。
暑假到了,各地高温酷暑难耐之际,彩云之南的玉溪和安宁却是清凉的避暑佳地。 良好的自然环境,善良纯朴的人们,清凉自在的佛法,整个暑假,为你而演绎。
7月5-10日,第一届安享清凉夏令营,以云南本地佛法爱好者为主,每日三次的禅坐共修,机峰坦荡的佛法讲座,和平流畅的心理交流,湖水微风的茶香,带您走回内心的家……
7月15-22日,第二届心灵驿站短期出家营,面向全国招生。著名佛教学者四川大学佛学研究所所长陈兵先生关于佛法修学概要的次第讲座,将引您在短短的七天里,由浅入深的步入佛法庄严的堂奥。鲜活灵动的活动流程,在水边,在湖岸,在梵呗铃铎的悦耳声中,掀起内心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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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兵教授,1945年生于甘肃武山。1968年毕业于兰州大学中文系。1981年毕业于中国社科院研究生院宗教学系。现任四川大学宗教学所研究员、博导,兼河北禅学研究所副所长、成都市政协委员、四川省文史馆馆员。著有《佛教禅学与东方文明》、《佛教气功百问》、《道教气功百问》、《道教之道》、《佛教格言》、《新编佛教词典》、《生与死》、《重读释迦牟尼》、《二十世纪中国佛教》(合著),参编《中国道教史》、《道藏提要》、《道教手册》、《诸子百家大词典》等。在《哲学研究》、《世界宗教研究》、《法音》、《内明》等刊物发表论文百余篇。现从事佛教心理学的研究,带有佛教专业的博士、硕士生二十多人。 另外住著有:
二、寺僧中心及出家失控之积弊 2.忆访黄念老摘要 一、念佛与密法是否可兼修?回答:“随自意乐,可兼修,也可一门深入,只修净土。密法可不修,净土绝不可少。诺那活佛当年开示:凡学宁玛法者,无论修何本尊,皆须兼修弥陀本尊,求生极乐净土。我的一些金刚弟兄,多具福慧,修到能在定中看见本尊、祈祷灵验的,不算稀罕,但有些没按诺那活佛教导兼修生西的,不是在晚年瘫痪疯颠,便是在临死时手忙脚乱。我从这些经验事实中得出教训,故自己老实念佛,也劝别人求生西方。”说到这里,我记起从正果法师处听到的一例:军阀唐某,修密法多年,晚年瘫痪,痛苦不堪,临终前请正果法师去,自言持咒不得力,正果法师劝他至心念佛,才得安详而逝。 四向四果之第一须陀洹向(初果向),意译“预流向”,谓趋向于进入圣者之流。《俱舍论》卷二三:“诸无漏道总名为流,初预此流名为预流。”由世第一位深观欲界苦谛,观力纯熟,一刹那间亲证苦谛,得“苦法智忍”,进入预流向,继而没有间隔地次第观三界四谛而得苦法智、苦类智忍、苦类智、集法智忍、集法智、集类智忍、集类智、灭法智忍、灭法智、灭类智任、灭类智、道法智忍、道法智、道类智忍共十五种无漏心,名为见道(亲见圣道);又名“入正性离生”,谓入涅槃圣道而离见惑烦恼;又名“圣谛现观”,意谓以无漏慧现见四谛,现观(梵巴语abhisamaya),谓以现量分明现见,《成唯识论》卷九:“现谓现前,明了现前,观此观境,名为现观。”苦法智等八智,谓由亲证而得现见四谛的出世间智慧,苦法智忍等八忍,则指证得八智的因或前奏,“忍”谓对四谛理认可承受。类智类忍,指关于色、无色界的智和忍,因为类似于先所得的欲界智、忍,故名。至须陀洹向位,因亲证真理,对佛法得到由切身体会所确认不疑的正信,故能于见道之一刹那间顿断三界的身见等共88品见惑,打开直观佛法四谛的智慧眼,名“法眼净”,《杂阿含》第262经佛言:须陀洹得法眼净,“不见于我,唯见于法”,此“法”指四谛、三法印之真理。《阿含经》》说法眼净者“远尘离垢,见法、得法、知法、入法,度诸疑惑,不由他度。”《瑜伽师地论》解释说:“见法”谓于四谛善见;“得法”谓获沙门果(证果);“知法”谓于己所证能自了知。此外法眼净者还有于佛法僧如实遍知、于自证无惑、于他所证无疑、不籍他缘宣说圣谛、一切他论所不能转等殊胜利益。《大乘阿毗达摩杂集论》说预流分顿渐二种出离,渐出离者见道后依次渐证二三四果,顿出离者见道后依未到地定发出世间道顿断三界一切烦恼而证阿罗汉果。 | ||||||||||||||||||||||||||||||||||||
佛教传统的佛学研究方法,可谓以“解行相应”为主,即通过修行实践去印证发挥所理解的佛法义理。这种方法,与自然科学主要采用的实验研究方法相类似,在实质上颇多共通点。这种最接近科学主要研究方法的解行相应法或实验方法,基本上为学术界佛学研究所不取。传统佛教也用考据方法考校典籍、教史,其方法与学术界所用的文献学、考据学方法基本相同。 各种精神、心理疾病,绝大多数都由精神、心理的主观因素所导致,紧张、忧虑、痛苦、压抑、封闭,缺乏自我调节心理的技术、心理承受能力太低、遇事想不开的人,当人际关系不和谐,或遇到挫折、打击时,便很可能会成为精神、心理疾病患者。精神病学认为,精神、心理疾病有其生理病变的基础,如5-羟色胺的缺少导致抑郁症等,气候的阴冷和冬季的漫长也与抑郁症有关,但追究其生理病变,终由精神原因造成。精神、心理原因除导致精神、心理疾病外,还能引起许多生理性的疾病,中医早就指出: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之淫(过度兴奋)及郁塞(过度抑制)会伤损五脏而引起疾病:喜伤心、怒伤肝、忧思伤脾、悲伤肺、惊恐伤肾。佛教天台宗智者大师的《摩诃止观》卷九以“业”为导致疾病的原因之一,“或今世破戒,动先世业,业力成病。”破犯五戒的恶业引起五脏、五官病:杀害之业引起肝病、眼病,酗酒之业引起心脏病、口腔病,淫乱之业引起肾脏病、耳病,妄语之业引起脾脏病、舌病,偷盗之业引起肺病、鼻病。“业”指有意识的行为、语言、思想,业都由属心理活动的“思”(决意)发起,三业中的意业即是心理活动,身口二业的实质甚至可看作意业,引起疾病的恶业,终归由不善的心理活动——“烦恼”发起。《正法念处经》卷一云:“由心故作恶,由心有果报,一切皆心作。”《华严经·夜摩天宫偈赞品》云:“诸业心为本。”现代医学称由精神、心理原因及主要由精神、心理原因导致的生理性疾病为“心身病”或“心理生理疾患”,此类疾病有癌、肠胃病、高血压、冠心病、失眠、皮肤病等许多种。据有关统计,在当今所有疾病中,心身病要占到百分之六十以上。医生们估计,在医院精神科以外的其它科室治疗生理性疾病的病人中,起码有三分之一以上兼有精神、心理疾病或心身病。 二、法相、唯识为二宗之诤 一、禅定的生理效应 与印度截然不同,作为中华民族主体的汉民族传统的人生态度,则以乐生、贵生的实用理性主义为特征。《中庸》中的“赞天地之化育”,被用以概括华夏民族的基本人生态度,参赞化育,充分肯定了人的主观能动性,以主动参与创造和改造现实世界为人应尽的天职,以取法于天地之道的伦理纲常为人必须恪守的绝对命令。深怀这种参赞化育信念的中国人,以一种功利的、理性的、审美的严肃态度对待现实生活,把全部的关怀都倾注于现实利益的获取,满足于通过生产斗争从自然界得到的生存权利,和因敦伦尽分而在社会上得到的生存权利,缺乏对人生价值的深刻反省,不大追求来世幸福之安慰。儒家的“未知生,焉知死”;道教的“贵生”,集中表现了华夏民族传统的现世主义的文化心理特征。华夏民族的现世主义人生态度,与基于印度出世主义的佛教人生态度大相龃龉,成为佛教在华弘传的最大阻力,使只求个人解脱、偏重出世的小乘在汉土无法扎根,只有高唱普度众生,以世间出世间为一味的大乘,因为与中土儒家兼济天下之旨相符,才得以在华广泛流传。成为汉传佛教主流的禅宗之禅,在人生态度上更受中国传统文化心理影响,只讲现前的觉悟和超脱,不大渲染有生皆苦、离尘出世那一套印度佛教的基本人生价值论,不大把解脱的希望寄托于他生后世的累劫修行,表现出浓厚的中国味。 “佛法是科学”,为现代不少热忱护法者——其中颇多具高深学养的科学家——所高唱。尽管这种说法从较通行的科学概念来讲未必十分确切,从佛教的立场看来甚而有贬低佛法之嫌,因而受到一些教界、科学界人士的批评,但若不拿现代科学体系去严苛衡量以谈解脱之道为中心、应古人之机而说的佛法,仅以佛学中对世间情状的描述与近现代科学的观察作粗线条的比较,佛学中有不少与近现代科学发现相吻合、超越古代知识水平的知见,殆非牵强附会之谈。诸如佛言一钵水中有八万四千微虫,人身中有无量虫聚,早已为显微镜下的放大图象所证实;又如经云佛观此阎浮提(地球)有如掌中阿摩勒果(椭圆形),及佛经描述的字宙结构:大约一日月与四个住人的洲(星球)为一小世界,约百亿小世界组成一三千大千世界,无数三千大千世界组成一世界种,无数世界种组成一世界海,世界海之外还有不可说数世界海,每一世界形状各异,皆处于成住坏空的变化中,“灭坏生成互循变,于虚空中无暂已。”(《华严经》)与现代天文学用高倍射电望远镜观察到的星系、超星系、总星系的结构甚为相近。就微观世界而言,佛学说一切色法(物质现象)皆由地水火风四大种集成,四大种由极微(微观粒子)集成,一切色法乃至极微,皆处于生灭变异中,刹那不住,以无常为其共性,与物理学关于微观世界结构的描述相符。佛学并表明其对宏观、微观世界的描述,非出构想推论,而出于圣人天眼的现量直观。以天眼直观、就当时人思维水平之机而说者,固然未必及于科学仪器观测、定量分析所得者精密,然作为一种宗教哲学之说,能在两三千年前就超越时代认识水平,描绘出近似现代科学发现的宏观、微观世界图景,绝非以想象或偶合所能搪塞得过去,起码,在古代其它学说中,难觅如此与科学新发现相符契者。这说明佛教圣者能以天眼直观宇宙西洋景,确非虚诞。 四、显密胜劣之诤。密乘自日本空海大师始,通过判教严别显密,高唱密胜显劣,依密法修持可一生顿超三大阿僧祗劫,令人即身成佛。某些藏密传法者还曾以“七日成佛法”为广告诱引世人,甚至全盘否定汉传佛学,这自然要引起汉传佛教界的不满,启显密诤讼之机。太虚大师曾批评空海之十住心判教说“依于台贤而失其当”,“演成有宗派而无整个佛法的流弊”,撰《论即身成佛》、《汉藏教理融会谈》等文,依天台宗六即佛义,释即身成佛乃显密共谈,从显密角度,分全体佛法为显中显(大小乘经论)、显中密(台贤禅净)、密中显(密咒经轨)、密中密(禅宗)四重,认为四重法的优劣,须依所对机宜而定。持松法师撰《贤密权衡》等,论述显密仅是如来摄生之化仪,各有浅深顿渐,不应用化仪的不同来判定教义的深浅。二师之论,质诸《大日经》等密典,亦坚实有据。而王弘愿等不许,撰文诤论。 11.净土法门实似论论摘要 〖似浅实深〗八万四千法门,浅显莫过净土!凭真信切愿念佛,命终时便可蒙阿弥陀佛接引,往生于西方极乐世界莲花之中,永出生死苦海。其旨趣大略如是而已。此门不高谈玄深义理,最少纷纭名相,不像中观、唯识那样析理透辟、辨义精微、说修证次第井然有序,似乎是摄引钝根浅机的权巧方便,非渊深究竟之谈,愚夫愚妇信之犹可,上根利智何足挂齿。然而,最极了义的经中之王《华严》之末,证齐诸佛、专表行愿的普贤菩萨,以十大愿王导归极乐净土,以作全经结归,足见此法门圆深究竟,为诸乘诸宗之归宿,有迥超通途教理之深义。净土法门之圆深,可从义理、事证、契机三方面观察。 一、涉理之深 净土法门所涉理论,实际上非常深邃,须彻了显密诸乘诸宗全部的见修行果及众生的根性时机,才能深识其奥义。净土义理之深,主要可从圆摄诸宗、因果交彻、心作心是三义来看。 圆摄诸宗之深,谓净土一门,该摄了佛教诸乘诸宗的旨归,解决了诸乘诸宗所解决的核心问题。如莲池大师所言:“念佛一路,即是入理要门,圆契五宗,弘该诸教。”为什么?因为诸乘诸宗,尽管说得天花乱坠,而究其宗旨,无非是欲令众生离烦恼妄执、超出生死苦海而永享涅槃常乐,不出“了生死”三字。禅宗求见性成佛,密宗唱即身成佛,不过为尽快了却生死而已。大乘之称为大,也不过是欲尽度众生共趋常乐涅槃,其发心比只管自己了生死的小乘要宏深广大。而无论大小显密,总需落实于人们力所能行的修行实践,得现前获益之实证,方为切实有用,否则只属空谈。净土法门,正是以极为简易切实的行门,将了生死的理想变为人人即生便可实证的现实。只要深信切愿念佛,便可往生极乐,只要一生极乐,便永断生死轮回、永离娑婆众苦,最下者亦得享受仅次于无为涅槃的极乐,在阿弥陀佛及诸大菩萨的耳提面命下,在净土种种净缘的熏陶下,安安乐乐、稳稳当当地快速成就神力方便,回入此世界实现普度众生的宏愿。小乘之三学、大乘之六度、法相之解析心识、中观之蠲除戏论,乃至宗门五家之机用、四部瑜伽之密髓,所期之事,皆可由浅显简易的净土法门而成办,所涉之理,亦全为净土法门之基础。就修持言,净土宗所修念佛禅,可摄禅宗祖师禅,当日禅宗四祖、 五祖及北宗一系,即依《文殊说般若经》,以称念佛名为入一行三昧、明心见性之门径。天台宗所修四种三昧中的常行(般舟)、常坐(一行)二种,即是净土宗之持名念佛。般舟三昧,尤为大乘入门要道。《十住毗婆沙论》说:“般舟三昧父,大悲无生母,一切诸世尊,从是二法生。”《华严经》述善财童子五十三参,首参德云比丘,即教以念佛三昧。蕅益大师说:“权实四教,无非念佛法门。”故入得净土一门,便入大乘诸门。 宗门相传,禅宗源出于世尊拈花、迦叶微笑的公案,事载《大梵天王问佛决疑经》,经言:释尊称他付嘱迦叶之禅为“正法眼藏,涅盘妙心”,古德有言:“禅是佛心”,点明禅为全部佛法的心髓、眼目,禅因此又被称为“佛心宗”。佛心,即“涅盘妙心”,乃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所悟所证,是佛教建立的基点、三藏十二部无量教法的渊源。释尊出世,说法不倦,横说竖说,刹说尘说,无非是以种种方便引导众生令离诸着,悟入佛之知见,证得本自具足的涅盘妙心,解决宇宙人生的根本问题,实现生命的自我变革,永享清凉自在的涅盘之乐。其所示四谛十二因缘、三法印、一实相印等理,三学六度四摄等行,都是标月之指,旨在令人因指自见自心佛性清凉宝月。禅宗,正是去诸枝蔓,直截根源,以最简易圆顿之方便,指示人于当念证悟一切显密教法所指归的自心佛性、涅盘妙心,悟入如来知见。禅宗虽自称“教外别传”,其实正是教之眼目、教内真传,昔人喻教如画龙,禅如点睛,可谓善譬。佛教诸宗中,禅宗最能代表佛教独具的依智慧自知其心、自净其心、自主其心而自度度他的人文主义、无神论的特质。然如此重要的佛法心印,在印度竟未立专宗、未成显学,而发扬光大于神州大地,这自与中国的“大乘气象”和深厚文化传统有关。太虚大师“唯中国佛学握得此佛学之核心”之言,说得一点也不过分。对全体佛法研究越深,大概越易认同此言。如三十年代来内地传法、举国尊尚的西康诺那、贡噶等活佛,称禅宗为“大密宗”。法国戴维娜女士,游学印度、缅甸、日本、中国西藏等地修学诸家佛法二十余年,并遣其子随西康贡噶活佛学法六年,抗战末期来华参学,得出的结论,是正真佛法唯在中国,且以禅宗为最胜。(见南怀瑾《禅海蠡测》)当代佛学大家张澄基教授,曾入康随贡噶活佛学法八年,得格西学位,后旅居美国,贯通西方文化,在其毕生心血凝成的大著《佛法今诠》中说:“学佛越久越觉禅宗的伟大”。 星罗棋布的居士团体大大小小的居士团体纷纷涌现,遍布全国各地城镇,是近现代佛教运动中引人注目的新景象。霍姆斯·维慈(HolmesWelch)在其《中国佛教的复兴》第四章描述:“民国时期居士组织层出不穷。没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它们就像酵母中的气泡,产生又消失”,“像上海、武汉、北京、杭州、宁波、福州等地,佛教组织稳定而兴旺。”据1930年的一个统计报告,佛教组织在长江流域、广东、北方、东北便多达571个,其中多数完全由居士组织管理,尚未包括西北和西南等地。霍姆斯·维慈在其著作中指出:“以居士为主体的地方佛教会,与僧人把持的全国性佛教组织及其分支有着明显差别:居士们入会是为了参加功德活动,而僧人则是为了保护庙产。”这一说法大概较为客观。近现代的居士团体,多数与古代的法社、香火社等性质相近,是以佛法修持(包括研究、讲经、礼诵、法会、参禅念佛、慈善事业等)为纽带联结起来的在家佛徒教团,实际上应看作实践大乘道的在家菩萨僧团。 长生不死,乃道教诸派共同的理想。这种信仰,旱在道教教团成立以前很久,便流传于华夏民族中。长命不老乃至不死、永生,称“成仙”,从字义看,仙(古字“僊”),指迁居山中修炼而达长生不死或实现了生命自我变革的特殊人物。早期道教所信仰的成仙,主要指肉体长生,如传说彭祖寿八百岁、安期生寿三千岁等,被作为上古成仙的范例。《抱朴子·论仙》说:“若夫仙人,以药物养身,以术数延命,使内疾不生,外患不入,虽久视不死,而旧身不改。”后来虽然说仙有飞升天界的天仙、游于名山海岛的地仙及死后蜕变的尸解仙三类之分,或天仙、神仙、地仙、鬼仙、人仙五种仙,但为世所重者,在早期实在“旧身不改”而仍旧生活于人间的人仙、地仙。《抱朴子·对俗》说得很明白:“求长生者,正惜今日之所欲耳,本不汲汲于升虚,以飞腾为胜于地上也。若幸可止家而不死者,亦何必求于速登天乎?”诚如释道安《二教论》所言;“道求不死”,“道法以吾我为真实”。这种旧身不改而长生于人间的憧憬,完全是物质性的、自我为中心的,与佛家的精神解脱及诸法无我说颇为不同。 在近代佛教革命的风潮中,佛教,曾被人从自我反省的角度,谑称为“老年的宗教”、“学死的宗教”。教徒年龄的老化,与整个佛教老气横秋的景象正相一致。直到前八、九年,不管到哪个寺院里走走,都不难发现:佛教徒中,无论僧俗,老年人都占了绝大多数,尤其是老婆婆,往往是各地在家居士的主体,而且其文化程度一般都偏低,容易给人一种“愚夫愚妇”的印象。这种现象,自有其历史的、社会的及佛教弘扬等方面的复杂成因,对佛教的传续也未必是不好的事,但难免使未深知佛法的人们产生误解,以为佛教只讲求个死得好、来世好,是老年人的事,与中青年无关,无补于现实生活的建设。早岁排佛,晚年崇佛,是过去不少名流士子所走过的路径。听说有位青年时信佛出家、后来还俗当了学者的老先生曾说过:青年人不适宜学佛、研究佛教,此话当非无其根据。 然而,从佛教的本来旨趣和流传历史来看,学佛,绝非仅仅是老年之事,而应是贯彻全部人生旅程、一统世间与出世间的大事。老年人固然应亟亟学佛,青年、中年人更应学佛,而且实践菩萨道、弘扬正法、见道证果,主要是中青年的事。尤其青年,朝气蓬勃,浪漫纯洁,正是追求真理、形成人生观的时期,最需要佛法正见的指导。青年精力旺盛,意气风发,思想敏锐,上进心强,正是学习、成长时期,对学习佛法、修学定慧,具多优越条件。释尊及佛门多数高僧大德,都是青年求道,释尊成正觉时,才刚过而立之年。历来证圣果、弘法利生的法门龙象,多出青壮年。《华严经》特别描述了一位精勤求道,于初发心时即成正觉的善财童子的事迹,树为佛教青年的楷模。佛经中专对青年而说者,多达数十种。 笔者业深障重,发心学佛之时,已近而立之年,十几年来最为愧悔的一件事,便是未能及早学佛,以致在烦恼妄想中虚掷了宝贵的青春,枉受了诸多苦恼。如今到了该成熟结果的时候,却依然一事无成,力不从心,不能不常怀紧迫感,心想要是能早起步十年就好了,无奈逝者不返,青春难再啊! “佛法是科学”的论证 佛教特别是作为其教义的核心的佛法,具有尚智重真、贵实践验证的精神,确与基督教等重感情上之信仰的神教有颇大不同;佛教经典中,有重视工巧技术(科技)及不少与科学发现相符的说法。弘法者们从这一角度着眼,论证佛法与科学最相符契。佛教革新运动的领袖太虚大师对佛教与科学的关系问题甚为关注,撰有《佛法与科学》、《唯物科学与唯识宗学》、《佛法的色法与物》、《论天演宗》等多篇文章论佛法符契科学。他肯定“科学之可贵,在乎唯徵真理实事,不妄立一标格坚握之”。而佛教唯识学,“其贵理事真实,较唯物科学过无不及”。(《唯物科学与唯识宗学》)就连推崇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家李石岑,也在其《人生哲学大要》中称扬提倡佛学“不特对于科学毫无抵触之处,而且能使科学的方法上,加上一层精密;科学的分类上,加上一层正确;科学的效用上加上一层保证。” 自塑为何等人格,成地狱饿鬼还是成佛,关键在于知见。众生之所以自塑为众生,乃至自塑为下劣的地狱饿鬼畜生型恶人、庸人,在于不如实知见,没有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不知业报因果,不明假我非实、色声香味触及财色名位本空,挚爱假我,贪求世间的声色货利等,其执着深者,被善恶无报、人死断灭等邪见所误导,遂不顾他人和公众的利益、不管法纪道德,恣意造作杀盗淫骗等恶业,自塑成地狱等人格。具正确人生观和合理的理想、相信善恶有报者,能自觉按道德规范约束身心,自利利他,向善向上,提高精神境界,自塑成人、天型的人格。若能思考存在问题,亲近善友,获得佛法的正见正信,勤修戒定慧,积集福慧,依佛法如实观察诸法无我的真实,以无我无住的清净心服务社会、利乐民众,便会在佛法的指引下自塑为菩萨型的高尚人格。树立正见,因而被强调为做人的首务,学佛的基石。藕益大师《灵峰宗论》卷二有云:“有出格见地,方有千古品格。”决定人格或品格高下的关键,是假我之执的深浅有无。从地狱型人格到佛陀型人格,是一个假我之执从极深到浅、由浅至无的进程。假我之执愈深,愈为自私,其人格愈是低下,其我与我所实际上也越小,乃至其自我被禁锢于狭窄黑暗的监狱囚室中,或成为连一个亲人和朋友都没有的“孤家寡人”。假我之执愈浅,其人格愈高上,其我与我所实际上愈大,大到佛陀之全宇宙无不是我、我所。木村泰贤《大乘佛教思想论》说得好:“我观的发达是内观和外延成正比,内观越深,其外面的活用则越广。”“离了感觉的、肉欲的因素,无论内外自我都会逐渐扩大。” |